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盐城市第一小学教育集团【马踏湖】关情民生翟翷令-桓台大众

2016-02-25 全部文章 576
【马踏湖】关情民生翟翷令-桓台大众

编者按为有效整合马踏湖湿地旅游资源,充分挖掘传承地域特色文化,宣传推广马踏湖景区,打造桓台旅游的亮丽名片,提高马踏湖知名度,我们在桓台大众微信公众号推出《马踏湖》专栏,每周一期。通过文字、图片、视频、航拍等全方位展示马踏湖湿地风光、科普知识,景点推介、旅游线路、项目设施、自然景观、人文景观、湖区美食、湖区方言、典故传说等。
本期推出经起凤镇人民政府策划、本邑人士魏玉庚编著、已由“团结出版社” 出版发行的历史文化散文集《少海流风——马踏湖历史文化人物略谱》一书的第十六篇:《关情民生翟翷令》。

他显然是早把马踏湖的水土当作了一帧纸页,用忧民的情怀、道义的风范作为一柄巨笔,以挥洒淋漓的遒劲气势,将自己的人文诗意,书写成了巍然屹立的“翟公闸”,描绘成了稻花飘香的丰稔年景。
关情民生翟翷令一
《重修新城县志》载:翟翷,直隶绕阳(今衡水)人,以进士授新城令,在任三年,开夏庄①稻田,遂为水利。
翟翷(zhái,lín),姓翟名翷。其中,翟本是一个多音字,翷又是一个生僻字,这二字对于马踏湖区的不少民众来讲,可能一个也念不准读不对。甚至,常常会被习惯性行笔所误而写错——因为“翟”字上部的并列部首的第一笔为横折,而不是“羽”字的横折钩。既然,你错我错众人都容易错,通常间,就不轻易被判定为足斤足两的荒谬离谱。可无论咋表示理解万岁,也免不了在那么一半回里,会惹人撇嘴翘舌、哼哧三两下鼻音,透露出半咸半淡半醋溜味的一笑。
但不管是什么人,只要顺嘴一提说“翟公闸”,相信马踏湖人几乎是耳熟能详的,也通常是不会将读音讲错的。
这“翟公闸”,原本称“夏庄石闸”。姚启凤《重修新城县志》亦载:夏庄石闸,在城北五十里夏庄北。乾隆二十四年(1759),巡抚阿尔泰奏《垦稻田》于此置土坝,以时蓄泄。后易以石,知县翟翷建立。
后人为纪念翟翷这位为官一任、造福一方的好县官,便称此曰“翟公闸”。
综合相关史料可知,乾隆年间,马踏湖及周边一带,曾多有棘茅丛生的湖洼沼泽和泛生盐碱的荒滩弃地,旱则纹裂焦燥,涝则洪波滔天,而通常年景中多作为散放牛羊、圈歇鹅鸭之场。翟翷履职新城知县后,通过一次次实地考察与论证,对湖区的水土格局已是一清二楚,并引发了对民众生存状况的高度关注,于是向山东巡抚阿尔泰提请了湖洼荒地改治稻田的一揽子方案。这个方案的大概内容,就是按照挖渠引水归田与节蓄并举的原则,实施治理河道、疏浚灌渠、筑堤建闸综合水利整治,引用富有肥力的湖水灌田压碱,将湖洼沼泽及盐碱荒地开垦复耕为肥沃稻田。
这显然是一个充分发挥水土资源优势,助力马踏湖区农耕经济崛起的理念超前、思路清晰、举措完备的战略构想。而考察论证及规划落实这个总体战略者,定然是一名为民谋利、种福于民的清官贤臣,一位有见识、有担当、有使命感的父母官。如果真正变为现实,那就是为百姓做成了一个大大的利益蛋糕。
正可谓,考察论证接地气,规划方案惠长远。自此开始,“翟翷”这个名字,在民众的心中就具有了相当的温度和灵光杭电图书馆。
为了保证垦湖洼变稻田后的大面积用水,须以“乌龙河之水为众田所藉,应予为储蓄,始敷灌溉河之下游”。因此,配套建造石闸势在必行。翟翷的这整体垦荒方案成熟后,便提请山东巡抚阿尔泰,于乾隆二十四年正式向朝廷呈上《新城等处营治稻田疏》②,立即得以准奏。翟翷接到批文,便立刻组织动工,兴建夏庄石闸。
经过三个月的紧张施工少年赌神国语,一座气势宏伟、造型精美的石闸横拦高耸于乌河水面之上。该石闸完全用精细加工的方块石砌成,高10余米,长25米,分为中主闸与左、右两副闸。闸板用精选的松柏木制成,严密地镶在凿制工整的石闸槽内,逢需水季节,则落闸收蓄,将河水拦阻而引入湖区稻田;而丰水之时,则启闸泄流,排入小清河。副闸的每边建有溢洪道,秋洪时节就起到泄洪分流功用,以减少对石闸的冲压力。闸的西边划出1.7亩地,所产供二名闸夫的日常工食之用;还建房5间,四面围墙,作为闸夫的住所。

据载,“翟公闸” 建成竣工于乾隆二十六年五月初二日,其时,石闸的圣旨盘龙碑前,鞭炮齐鸣,锣鼓喧天,庆贺石闸落成的人群欢声雷动。渡闸的船舶鱼贯穿行,船工纤夫齐声叫号,声颤清流。而仅过了二十三天,翟翷就卸任新城,赴文登继任知县名门媳,以补“沿海繁疲难兼三要缺所遗”。对于当年,他以何样的神态告别此座石闸、用怎样的方式离任新城的情节,史料没作记载和描述——哪怕是三言两语也好,可惜没有,这实在令人遗憾极品龙少爷。当然,这也就为人们留下了无限想像的空间。
一届任期的收官之年、卸职之月,仍然以务实的理念,打造面世了一座称得起湖区水利建设升级版的“翟公闸”,其无私心态和担当精神塞北四省,让人唏嘘不已。
“翟公闸”的项目策划师、蓝图设计师、工程建造师翟县令,可能无意于掌声,不求得喝彩,更不需要惊扰百姓的十里长亭相送——他悄悄地走了,或许正如他赴任时悄悄地来。二
一座原本是以坐落的地理位置命名的夏庄石闸,皆因其筹建过程浸透着一任知县行善举、利百姓、泽后人的心劲汗水,便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变幻成了“翟公闸”。
现代汉语对“公”的相关释义,一是说明在封建社会用以表示身份等级与权利高低的爵位制度中,置公、侯、伯、子、男五等爵,“公为”首位;二是对长辈和年老人的称呼;三是敬辞,尊称于男子,如海瑞被呼为海公,包拯被呼为包公等。可知,百姓将翟翷这位县令称之为翟公,实在是饱含着情感的寄托,而将一座为民兴利除患的石闸命名为“翟公闸”,便等同是提升到了人格崇拜的高度。
其实,马踏湖民众对翟翷的敬仰,理应不仅是出于一座“翟公闸”。因为建造起一座“翟公闸”, 仅是实施湖洼荒地改治稻田一揽子方案中的一个子项工程,而前期已经大规模展开的,是加倍付出了心智体力代价的诸如疏浚沟渠、筑堤治河、开挖河漏和整治荒洼碱滩等难啃的硬骨头活儿。
说来,马踏湖区地势低洼,有小清河、孝妇河、郑湟沟、潴龙河、澇淄河、乌河等水流汇聚而来水月洛神,潴流为湖,历来旱涝无备。逢大涝之岁,大雨倾泻,平地里直泛水铃铛,往往连续几天几夜不住雨点,多条河道内就陡然洪水暴涨,激流狂奔入湖泛滥成灾,遍野庄稼瓜蔬及民居畜舍任其漂没;而一遇旱魔为虐,则滴水如油,火风燥燎,举目黄焦,惟束手以待命于天。
作为一任父母官,翟翷深知湖区水利为关乎民生命脉的第一要务,而让湖洼荒地改治稻田方案变为实实在在的百姓福祉,须通过兴修水利优化水资源的合理配置,以减水患、驱旱魔。想知,这是一项繁难复杂的系统性工程,无异于一次生产方式上的创新革命,此盘场弄出的动静声响,应是比当年齐桓公马踏成湖更磅礴大气。当然,就更不像栽种半畦子韭菜葱那么简单,所以,单凭借自己县太爷的身架遥控指挥,甚至指望出台一个类似于红头文件的玩意儿就实施到位、如愿已成,那恐怕是一种轻飘飘的欲望。
可以想见,那时节的翟县令,身临偌大的马踏湖水利营治现场,既不会张扬出鸣锣开道的排场威风,也不会煊赫着号令回避的仪仗阵势,而可能会卸去顶戴花翎,脱掉朝服官靴,着一身粗布衣衫,披茅蓑,戴苇笠,无数遭巡视于湖区的那道馑饥岭上,甚至在野茅丛生的沼泽滩地中,趟着没膝的污泥浊水,瞅低瞧高,测高量平,打桩放线,奠基开槽,纯粹一介庄户汉子的模样。只是,他身为一线总指挥和总施工员,那一嗓舌头带卷儿的河北衡水口音,一旦被马踏湖这满带藻草根子味的声腔掺和浸泡后,再面对着一群群湖区伙计连咋呼带吆喝,让人听来,是不是有几分混杂走样的撇腔滑调。
也可以想见,既然有这么位蛮拼的知县大人作表率,那么,工地上既不必红旗招展、锣鼓助阵,也不必张贴出“气吞山河人定胜天” 、“大战ⅹⅹ天向ⅹⅹ献礼”之类的标语口号,湖区汉子们的情绪能量也会被引爆开来,踊跃上阵,奋发竭力,赤着胸,亮着膀,将掘泥挖土的瓦锨挥舞得嗖嗖生风。

“垦稻田七十余顷,收获颇丰”盐城市第一小学教育集团,“农民争趋认垦”、“改垦日多”——这是阿尔泰于乾隆二十四年所上《新城等处营治稻田疏》中的话语。可以说,这即是对当年农田水利基本建设情状的真实写照,也是对湖洼荒地改治稻田方案获得成功的权威发布。
自此,一座古老的“翟公闸”,让狂放不羁的河水突然温顺下来,并乖乖地听从调度指挥了数百年之久。通常年景中,湖滩洼地中疏浚开挖的漏沟内是从乌河中串来的缓淌清流,旱了能蓄水,涝了能分洪,从而在很大程度上扭转了丰歉听天时的景况。于是,人们竟在敬天畏地的年代里,大着胆子喊出了这么句歌谣:顺河湾,顺河湾,八百顷地不靠天。
往昔棘茅丛生的湖洼沼泽和泛生盐碱的荒滩弃地,在开垦改治成功后,非极端大灾年份,几乎成了旱涝保收的金盆底,其中旺长着大红芒的水稻,也就是远近闻名的马踏湖香稻——颗粒饱满,呈半透明体,油润光亮,蒸煮之时,香味飘逸,有一家做饭十家香之称,吃起来满口清香,后成为进奉朝廷的贡品。
一条条银带之水串带起了鱼米金廊,滋养和润泽出了一个稻花飘香的北国江南。一个曾经是那么遥远的梦想,突然变得那么真实,那么充盈,而且就那么大大咧咧、张张扬扬地铺展在马踏湖区的水土之上,妆成了一派惠及湖区百姓的金浪般的传奇。三
翟翷任职新城的岁时不长,仅仅那么一届三载,就匆匆离任而去,犹如一道虽璀璨耀目却于迅忽间逝过的流星之光。
现能见阅的史料中,对于这位翟县令的记述不多,甚至连其生辰年月也给忽略了,致使他一圈圈的生命年轮,不够清晰,很是模糊。可知的,便是他为直隶绕阳人,于乾隆十六年(1751)辛未科登入皇榜,位列三甲第 19 名,初授职新城(正七品),继补任文登。
其单字名翷,现代汉语对此字的解释,竟简单明了的仅有四个字——飞的样子。显然,祖上用心良苦的为他择取了这个名字,可能是借吉瑞之意,期望他仕途通达腾飞、光耀门庭宗亲。只是他人做了官,依然不改一份朴拙方正的初心,为人太本分正统,做事特认真执著,一根筋的把心思放在了实实在在干苦差事上,而不会连玩虚的带耍滑的,更欠缺把门面文章作得八面玲珑又圆通漂亮的招数,自然也就成了官场中不解做人诀窍、没开权术窍眼的另类。如此之下,既然摸不准顶头上司的脉搏,也就抓不住升迁的机遇隐秘女人心,更谈不上后半生的官运亨通。
按理说,史无前例地建起了一座石闸,湖洼荒地改治稻田获得成功,这该是多么拿得出手的政绩工程及杠杆利用的政治资本,他就该借机多出出镜,崭露崭露头角,调度运作各类宣传模式,标榜一番个人形象,吸引一下官员考察部门的眼球。可惜,他不精通于摆花架子,该出手时不出手,竟坦然平静地弃之舍之,径赴文登而去。那一刻的他,给人留下的,可能仅是一个很薄很淡、渐远渐逝的背影。
据载,“翟公闸”巍然屹立于云蒸霞蔚的马踏湖上,早迎朝晖时,两道坚堤伟岸驯制着洪流;夕送晚霞间,远近的稻浪方田叠翠播香,堪为水乡一大景观,一时有无数文人墨客争来游览作赋。作为该闸诞生之父的翟县令,虽躬逢其盛,却没能给马踏湖留下一句诗文。想来,他的诗人情怀、文化气象、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切身的生活体验,不可能比那些文墨骚人逊色。他显然是早把马踏湖的水土当作了一帧纸页,用忧民的情怀、道义的风范作为一柄巨笔,以挥洒淋漓的遒劲气势,将自己的人文诗意,书写成了巍然屹立的“翟公闸”,描绘成了稻花飘香的丰稔年景。
相信会有不少的马踏湖人,欲要给翟翷大人上一炷高香艾迪希洛,来一番大礼参拜,只是无从知晓其画像灵位收藏供置于何处。如果凭着一种本能的感悟和知觉在线数独游戏,想像着描摹来该县令的相貌尊容,既不可能如包龙图般显着一派凛然威严,也不可能似靓男帅哥般透着几多温文尔雅。他一张古典的面孔该是清瘦矍铄,神态深沉忧郁,嘴唇阔厚谦和,眼神如清秋的深潭,气质似神秘的大佛。 
虽说马踏湖人举止张狂,话语脆快俏撇,晕口八卦出来的笑话满天飞,且善于给人编排一大箩筐外号,但对这位翟大人该是绝对恭敬、不敢任性放肆、任由骨头发轻舌头乱抡的。甚至在他们心中,早已将其视为崇拜敬仰的对象——假如当初那个年代评选最美县太爷的话,定然会聚众强力造势,将其推举向红榜之首。
德润古今,道济天下。如若翟翷是个修行之人,那么只此“湖洼荒地改治稻田”一行,便可算“三千功德”已满。这位翟公致力于开发马踏湖,使得夏庄、起凤桥、鱼龙湾等村庄大享其利,实在是恩泽后世卓有功德,湖区百姓为了表示感念, 除了将一座石闸称为“翟公闸”,并在此处立起了一座石碑外,还将其规划开挖的一条乌河漏渠命名为“翟公漏”,配套而建的青砖坝头称为“翟公口”,并在鱼龙湾小河的尽头修建了“翟公祠”,复立石碑,铭以永志。
“勤下地,懒赶集,孝敬父母如娇儿。”据说,此谣语本是翟翷当年于湖区考察民情时,口吟给百姓们的。细思之下,此言别开意蕴,回味绵长,表达出了一种深切的孝义启示。时至今日,湖区百姓中仍传唱着这样一句极富传统文化内涵的俗谣。
清朝晚期回购网,后任知县刘大绅廉慈公正,爱民如子,其高德遗风足以与翟公比美。因此,民众曾在湖区名胜“胜处祠”正堂两山墙设了此二公的名讳牌位,并悬书有对联:翟公一边是“效李冰造起一道拦水坝”;刘公一边是“仿大禹开凿八里倒流水”。
进入新时代后,那座凝固了数百年时光、内涵着太多精神色彩的“翟公闸”,已然完成了承担的使命,默默走进了历史深处奶水吧。但人们面对其遗功尚存的基座及散置的方正板石,仍然心存一份诚笃的向往和神圣的朝拜,仍然能引发来诸多历史的思索与现实的感怀——重叠着,萦绕着,且发散着充满活力的人文气息。
注释:
①夏庄:西汉初立村,在马踏湖中。曾名夏里、夏黄庄、夏家庄。西周初,鲁宣公与齐惠公会晤于村东。汉初,“商山四皓”之一的崔广(号夏黄公)曾隐居于此。为桓台县第二大自然村落。
②疏:臣子向帝王分条陈述的意见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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